云王还挺乐观:“你们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糟糕, 自古军中多细作,也没见哪场战争是靠细作窃取机密就能轻易取胜的。那些人即便混进来也只能在不起眼的兵士中打转,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。何况他们和咱们一样身处异世, 平时夹着尾巴伪装都来不及,又怎么会主动生事。”
姚天启问:“你认为凶手也不是那些人?”
云王伸出食指摇了摇:“凶手应该就是那些人,不过我怀疑他们有不得不杀人的理由。”
姚天启对他这番言论嗤之以鼻:“拉倒吧, 杀人就是杀人,不管什么理由, 这就是犯罪。”
梁闲赶忙拉架:“老姚,叔儿不是这个意思。叔儿是说那些人制造这起命案是在杀人灭口。”
云王毫不吝啬地挑起大拇指,然后再抛给姚天启一个“朽木不可雕也”的嫌弃眼神,说道:“他们过来这么长时间都没露头,为什么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幺蛾子?他们若是一直在暗中观察我等,应是知晓凌儿与你们走得近,我们先前从未怀疑有人随我们一同过来,可此事一出,他们再想隐形就难了。”
什么样的秘密值得他们宁可暴露也要杀人灭口呢?
四人眼神不断交流,每个人心里都有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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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闲和姚天启赶回警局时已是深夜,法医刚刚完成尸检,新鲜出炉的验尸报告就躺在姚天启的办公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