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安之远被林遇这番结婚证词弄得一懵,好半晌才回过神来,“我只是随口一问,不用那么严肃。”
空气安静了。
林遇再一次想在地上挖个洞。
这时,耳畔传来一声轻笑,“别紧张。”
有了安程这句话做缓和,刚才的结婚证词很快就翻了篇,安之远坐在椅子上,抬眸看了一眼四周,而后看着安程的眼睛,问道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把那张床挪走吗?”
林遇呼吸一滞,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安之远。要不是现在他能碰到安程,能接收到安程递来的安抚信号,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,并未清醒。
他又看向身旁的安程,梦里太细节的事情他不会记得很清楚,但也知道,梦里的安程也像现在这样,看向了书房的某个角落。
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“他真的很倔。”安之远无奈地笑了一下。
接下来的话,几乎和梦里的无差别,林遇一想到那封信现在正在他的书包里,心就凉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