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不光中低端的市场华瑞没办法再竞争，就连原本尚有可取之处的高端线，也被影响了，销量频频下跌。这段时间华瑞的资金，一直是入不敷出。

公安局那边也很快审讯出了结果。肖红本就没有什么立场可言，也没有了继续维护华瑞的理由，把事情全都从头到尾吐了个干净。

其实大致的事情苏苗和谢雨泽都已经调查清楚了，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天想内部的内鬼，到底是不是张建军。

肖红也没隐瞒，直接承认了张建军就是天想里的内鬼。这几次的信息，都是他从天想内部泄露出来的，也是他告诉肖红，苏苗是刚入职天想的新人。

有了肖红的证词，警方很快就找到了张建军，向他询问泄露商业机密的问题。

这个张建军也就是个普通的技术工，一开始还因为害怕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。

但当警方拿出一系列证据时，也就没了狡辩的余地，承认了他售卖天想集团内部信息的事实。

原来那段时间他缺钱缺的紧，身边的亲戚朋友都借完了，还是凑不够房子的首付。

他正心急如焚的时候，突然一个女人找上门，告诉他只要愿意提供天想内部的一些信息，就可以帮他把剩下的钱添上。

信息越多，给的钱也越多。张建军一听有这等好事，根本没犹豫就答应了，之后也就一直提供自己能接触到的信息给华瑞。

不过还好，张建军只是生产线上一名普通的技术员，接触不到什么机密文件。

他泄露出去的也不是什么关键信息，没有给天想带来什么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