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惜朝仿佛没听见似的理都没理他,径自?走出了大理寺。

安彧第一次遇见有人这么傲慢无礼的, 直接怔在当场, 过后又被气笑了。录事碰巧路过这里,见安彧脸色十分难看,特意上前关心道:“大人这是怎么了, 身体不舒服吗?”

“不舒服?我舒服的很,哼!”安彧一甩袖子回去了。

用过早饭,录事到安彧那里继续完成前一日的任务。

“大人, 我还是觉得这个案件疑点重重。”录事翻着簿子说道。昨天他对着记录簿研究了半宿,他越看越觉得这个案情有猫腻。

“哪里奇怪?”安彧用手撑着下巴, 有气无力道。

“说不上来。”录事苦巴着一张脸。

除了杀人理由过于?牵强,其他的他也指不出具体的问题所在。

“说了句废话。”安彧忍不住吐槽。

录事瘪着嘴, 表示被骂了有些委屈。但谁叫安彧是领导, 他也不好反驳什么, 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记录工作。

记完杀人手法以及证人陆临夕的情况, 录事突然好奇道:“大人。你刚刚说陆临夕看到唐意意时眼神很恐惧, 她恐惧什么?唐意意吗?既然恐惧她,那为什么不早点报官揭发她?”

“你问我?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 而且整个过程,她一句话都没跟我说, 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来。”安彧没好气道。

他也是没想到,会在陆临夕这里吃瘪。结合陆惜朝早上故意无视自?己的情形来看,这陆家?姐弟果真?不亏是一家?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