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有禾一口气噎住!悻悻地看着他,不敢再说话,甚至开始悄悄地往他怀抱外面挪开,但是却被魏禧锦一把抱紧,“别动,让本王抱着。”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日里温和,仿佛刚才说那句冷冰冰的话的人不是他本人。而且他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任何的不适,只是继续要求抱住苏有禾。
苏有禾心中叹口气,魏禧锦是有白月光的,并且极度病娇残忍,自己是不该奢求让他来保护自己。
第二天,魏禧锦直接留在荷芜院,因为魏禧锦是一个闲散王爷,又身有残疾,所以不用上朝,也不用处理一些政务,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今天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教苏有禾宫中礼仪。
魏禧锦坐在轮椅上,一手拿着戒尺,一手撑着额头,手肘放在轮椅扶手上,嘴角带着笑看着苏有禾做出的各种奇奇怪怪的礼仪。
苏有禾的左腿后退一步,右手背在身后,左手放在胸前,朝着魏禧锦微微俯身,然后站直身体,望着他说道:“你知道吗?这是一种很高级的王子礼。一般都是对自己的公主行的,比如邀请她一起跳一支舞啊,总之是很浪漫的一种礼仪。”
魏禧锦撑着额头,挑了挑眉,脸上并没有不愉的神色,“本王是个瘸子,可能行不了这样的王子礼。不过本王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礼仪,不知道夫人是在哪里学来的?”
苏有禾刚想脱口而出是在网上看到的,但是立即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,立即说道:“是在一些西域杂史上看到的。”
“夫人还看这种书?”
“偶有涉猎,嘿嘿。”苏有禾甚是尴尬,为了转移话题,立即又按照魏禧锦刚才教的礼仪做了一遍,然后望着魏禧锦问道:“王爷,妾身这样做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