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人苟合的事情也就只有贴身宫女知晓,没想到却被自己的亲儿子说破,当即气得一巴掌扇过去,“不争气的东西,有本事去将害了你的那些人弄死啊,不过一个柏砚就将你打击得一蹶不振!”
唯恐那些私密被人听到,她拔高了声音,“一个小御史,与阉货一路货色,都不是什么东西,就为这,你要死要活的……”
“本宫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东西!”
“现在还不抓住机会,待到了封地你哪里再有机会回来……”
“滚!”魏承枫终于忍不住,抬手扔下去一个镶金小手炉,吓得冯妃险些摔倒。
她越发气怒,想骂却怕彻底激怒魏承枫,将她的那些秘密捅出去,最后留下一点埋怨就匆匆离开。
待寝殿重新恢复安静,魏承枫唤人又拿来许多酒液,他喝了个人事不知,不多时怀淳过来,太监宫女战战兢兢跪下,“公公……”
“四殿下呢?”
“在,在里边饮酒……”怀淳只换了一身衣衫,血腥味儿浓重,小太监吓得结结巴巴,回话时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地里。
怀淳无意为难底下的奴才,径直进了内殿。
才绕过屏风,冲天的酒气就弥漫开来,怀淳微微皱眉,一眼看到魏承枫窝在脚榻那儿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