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未用早膳,不急。”萧九秦脸皮厚是常事,柏砚咬牙,“那你方才就这么大剌剌的出去了,月息没问?”

萧九秦又翻了一页书,“问了。”

柏砚正想开口,却被萧九秦堵回去,那家伙一手拿着书,一手挠了挠下巴,“她问我是谁,我说是你姘头。”

“咳咳咳……”柏砚咳得差点厥过去,萧九秦没想到柏砚反应这么大,忙扔了书替他顺着背。

“你……”好不容易缓过气,柏砚满肚子的话堵在嗓子处,一时上不去下不来。

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萧九秦也就是调侃,他不顾及自己也得顾及柏砚的感受,哪里会口无遮拦胡说八道。

柏砚唇动了动,还是咽下去,罢了,这人的厚脸皮他已经见识到了。

柏砚迷迷瞪瞪的净了面,萧九秦靠着门框看他,月息几次进来都有意无意地往萧九秦那儿瞟,柏砚只觉牙疼。他真不知道萧九秦这家伙到底给月息说了什么。

“月息,萧叔在吗?”柏砚没那大脸和月息去问,也故意不去看萧九秦,索性从头到尾装作诸事不知的模样。

“萧叔今日一大早出城了,带了两个人,说是自东边来了一队行商,有治伤良药。”月息说完拿了一件崭新的衣裳,作势要伺候柏砚穿上。

“我来。”月息还没反应过来,萧九秦就从月息手里接过,自然地催促柏砚伸手。

柏砚:“……”我怀疑你有病。

月息:“……”这是什么情况?!

分明是柏府,但是一整个早上,萧九秦将柏府的下人指使得脚不沾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