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话也太羞耻了些。

总不能我大剌剌地说,别人我只当是朋友,而你……我图你身子。

一想到这儿,柏砚老脸就是一红。

太色了!

若是将这话说出来,萧九秦这厮怕是要将我掐死。

“怎么不说了?到底有什么不同?”萧九秦非要问个彻底。

柏砚唇动了动。

萧九秦皱眉,“什么?”

“如水与酒的关系。”柏砚飞快地说完,就往严儒理那儿走去。

留下萧九秦一个人原地发愣,“水?酒?那是什么不同。”

这边萧九秦还在胡乱揣测,那边严儒理盯着他们二人,眸子亮亮的。

柏砚锤了他一把,“你痴痴的笑什么呢?”

“啊,无,无事……”严儒理轻咳了两声,往萧九秦那边瞟了眼,“你们二人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柏砚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模样。

严儒理一急,便忍不住问了出来,“就……和好了?”

“没有。”柏砚否认。

“啊?”严儒理傻了,“那你二人还站得那么近,听说你还是坐的他府上的马车过来的……不对,你出事,便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