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不听怎么办?”柏砚看他,“你要做什么?”

他摆明了就是故意逗弄,萧九秦明知是坑也要一脚踩进去,还自己挖了土将自己埋得深深的,“自然对你没招。”

柏砚嘴角的笑意加深,“放心,我一定好好用,”他还感叹了声,“反正只要不是酸苦的汤药便行。”

萧九秦无奈,递给他一个崭新的大氅,“回去吧。”否则二人再待下去,这祖宗一定能将他气出病来。

车帘放下来,车夫驾着马车慢慢离开。

看着马车转过街角,萧九秦转身回府。

一开始柏砚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,直到马车越来越快,外边的人声一点一点减少,他便警惕起来,小心揭开车帘一角。

果然,这不是回府的路。

柏砚心尖一跳,却忍着没有出声,这路分明是往城外走的,他心思百转,不敢多耽搁,从车里翻出一个铜制小炉拿在手上。

就是一瞬间的动作,他左手揭开车帘,然后将右手的小炉朝着那车夫的后脑狠狠砸下去。

那一下砸得极狠,马夫自车上跌落。

柏砚看了眼,见周围有人围上去,他松了口气,攥住缰绳试图将马勒住。

但是柏大人会琴棋书画,偏偏对骑射不精……不,是完全不会。

那马夫急着出城,将马驾得极快,加之方才马夫跌落,马儿受了惊,如今根本收不住,柏砚手心生生勒出血痕也无用,马儿仍是疯了一样往前奔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