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柏砚垂下头,露出一截细白的颈项。
半晌,就听他声音瓮瓮的,“也好……你如今最厌恶的怕就是我了……”
明知柏砚这厮是个惯会装样的,但二人五年不见,萧九秦一时竟也分不清他是否是真的情绪低落。
不过转瞬一想,他作何要理会这厮的情绪!
萧侯爷想通这些,冷着脸看向柏砚,“我的玉佩呢?”
“什么玉佩?”明明心里门清,柏砚就是不要萧九秦如意。
“你方才问我丢了什么东西,不就是被你捡了去吗。”萧九秦要比柏砚高上半个头,这样说话时竟有些居高临下的俯视感。
但柏砚也不显半分弱气,“是捡了一样物什,但侯爷如何知道那就是你的?”
萧九秦一时噎住,现在的柏砚竟让他生出一分陌生感。
不仅浪荡,而且还无赖!
“柏砚……”萧九秦咬牙,“你又在谋算什么?”
“侯爷过虑。”柏砚掸了掸袖口,“下官武艺不精,哪敢激怒侯爷,只不过实话实说,侯爷若是想知道玉佩是否是你所有,不如随下官去看看。”
他坦然自若,“玉佩易碎,下官放在府中,侯爷实在着急,随时可去查看是否您之所有。”
萧九秦盯着他,“不要耍什么把戏,我尚能多忍你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