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伤好了?”余川一说话,温热的呼吸就喷在程浩的颈间,像是一根蓬松的猫尾巴在挠痒。
“伤没多大问题,不过我突然想起了宝剑,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……”程浩有些担心,这荒山野岭的,宝剑又那么贪吃,离开人它能到哪里找吃的呢?
“那我们去找它!”余川说着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,身上只穿了一层单衣,冻得他直发抖。
“外面冷,你先躺着!”程浩不由分说把他按了回去,自己披着一件外套下了床,“这里肯定留着过冬的衣服,我去找找。”
“那你快点回来!”余川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,露出一张白里透红俏生生的脸。
“好!”程浩贴心地为他关上门防止冷风吹进来,自己去了清虚住的那所院子。
他还从没来过这里,往常只是见过清虚晚上会回来,一个人静静地隐入黑暗中。
程浩走进这方小院,砖缝像其它地方一样也长满了杂草,柱子上和窗棂上红漆脱落,屋顶铺着厚厚的落叶。好像短短一夜,这座气势磅礴的寺庙就褪去了铅华,苍老了数十岁。
到了卧室,里面的桌椅床铺整整齐齐,并没有人回来过的痕迹。他径直走到柜子前,从里面翻出了两件土黄色的棉衣,虽然都是朴素的僧袍,但好在厚实抗冻。
程浩取了棉衣没有多停留,立刻返回了住的地方,先把余川用厚厚的棉衣裹好,自己才穿上同款的僧衣,两人一起出门去找宝剑。
“哎呀,我穿这个肯定好难看!”余川踢了踢被棉袍包裹住的笨重的腿,几乎迈不开步子。
“哪有!好看着呢!”程浩盯着他僧袍都掩不住的纤细腰身,以及小巧白皙的脸,好想抱一抱,再亲一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