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青年被张天师单方面吊打时,风口处又吹来一道狂风,几人身形晃了晃,几乎站不稳。
“常聿,近来可好?”一道身影自黑暗中走出。那人虽然已经不算年轻,保养得却极好,穿着考究的唐装,手持佛珠,看起来像是个吃斋念佛的善人。
常聿瞳孔一缩,捏紧了拳头,“燕宁……”
他的话音刚落,一行人齐齐看向缓步走来之人,各怀心思。
程浩眼中满是仇恨,心道:这人虽然长得模狗样的,可他的一切都是从余川那里抢来的!
张天师避开青年垂死挣扎的一记天火诀,抽空瞥了一眼燕宁,暗暗吃惊不已。这不是财经频道里的那位长驻讲师吗?三叔还跟他学过一段时间的投资创业,可没想到最后赔的血本无归……
“常聿,昔日一别,就是三十载,感谢你曾经为我做的事,不知你的妻子现在还安好吗?”燕宁开口,若不是他带着人堵在如意寺门口,还真会把他错当做一个慈眉善目的邻家叔叔。
“没想到你竟然亲自过来。”常聿冷冷道,“就不怕新仇旧恨一起清算?”
“哈哈,有什么可怕的!”燕宁的视线略过他,在几人身上扫了一遍,“我的那个好外甥呢?快告诉他舅舅来了……”
话没说完,一道封口咒就朝他点去,可惜还未靠近燕宁,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抵消了。
“年轻人,不要那么大的火气……”燕宁似笑非笑地对程浩说,“余川能交你这么个朋友,他死也瞑目了。”
“燕宁,你踩着燕家的尸骨风光了三十年,就没有一点悔意吗?”常聿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