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贼怕冷,里头套了件抓绒衣,外面是冲锋衣,用社长的家乡话说就是巴适得很,搞得某人想像其他男生一样献温暖送爱心都不行。
孙曼安早就躲到了魏学长那儿培养感情,其他女生也有好心男生伸出援手。陆深深原本苦大仇深地盯着天边想快点看完回去补眠,结果身边不知道啥时候就摸过来一个人,跟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嘴唇不动地说:“下山以后你准备去哪?”
她:“回宿舍睡觉。”
陈越泽:“……”
他忍了忍,不死心,再次发起进攻:“我今天一天都有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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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深深听了,头也不回地哦了声:“那恭喜你哦。”
对方:“……”
若不是天边在此刻慢慢透出了一道橘色,众人骤然欢呼起来,否则大佬可能真的要气哭了。
那道橘色先是一点点,随后像是融化在水里的胭脂,慢慢晕染得越来越大。占满那小半角天空时,胭脂最深的地方就冒出了一道红边,好像小朋友随手画下的红线。
纵然日出每天都有,但能够亲眼目睹这一奇妙的景观,再淡定的人也会生出一种激动而豪迈的心情。
其他人纷纷用手机和单反拍照,陆深深也忍不住兴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