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子卿被赵焱这话唬的一愣一愣的,要不是昨晚才被那人翻来覆去床上镜前桌上的折腾了半宿,他就真信了。

昨日黄花?

独守空房?

谁家黄花是那么如狼似虎独守空房的?

“那日马车上,大哥确实不该那般扔下你一走了之,后面还不理你让你难过,但是他真不是怪你。”

赵焱没发现尤子卿面色古怪,还在苦口婆心劝着。

“举个例吧,如果换过来,我是说如果啊,要是当时中毒的是尤大哥或者尤二哥,刚巧也是大哥给支了那么一句,然后他在你最震惊脑子最懵的时候告诉你,你会如何做?”

尤子卿一下就被问住了,但他仔细想了想,却笑了。

赵焱被他这一笑笑得胆战心惊。

“我跟他不一样。”尤子卿收起笑容:“因为对彼此的认知不同。”

“什么认知不同?”赵焱下意识问道。

“因为……”尤子卿勾了勾嘴角:“我就是个手染鲜血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啊?”

“哎!”赵焱急得差点打翻茶盏:“你这想的就过了啊,不至于真不至于!”

“你不懂。”尤子卿顾自端起茶盏喝茶。

“完了完了!”赵焱急得不行:“大哥他这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,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!”

尤子卿被他这比喻搞得直接一口茶喷了。

“你说的我是不懂,但大哥真不是这样想的。”赵焱拱手拜托道:“卿哥,你就行行好,进宫看看大哥吧,他真的真的不愿意你这样拘着自己,别说就是给我支个招,你就是在他头上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