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季和笑,他把人从怀里捞了出来。
“阿窈听话,”他拿过一旁早已不留温存的帕子。
他又将它重新用热水沾湿后放在她的额上。
温扶桑躺好,任由他动作。
“阿窈,”萧季和坐在床榻边。
他没掌着灯火,就是在黑暗里同她说话。
“你想休息吗?”萧季和替她掖了掖被褥,使她只露出一双晶晶亮亮的眼睛来。
温扶桑也尽力看着他,她说:“不想,我只想看着你。”
“不想啊,”萧季和牵着她的手,“那阿窈同我说说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吗?”
温扶桑想了想,她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。
萧季和被她这个动作逗笑,他扶正她额头上的帕子。
“那阿窈这算好还是不好?”
温扶桑:“我不知道,因为你不在。”
她轻声细语地开口:“若是说脸上带笑就算过得好的话,那我这些日子也不算差。”
“可是萧季和,”温扶桑牵紧了他的手,“可是你不在,我不知该和谁说。有些话,我只想对你讲,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。”
萧季和亲了亲她的眼睛,“阿窈别怕,我现在就在这里。”
“嗯,”温扶桑笑,后又低头咳了咳,“我知晓你就在这里。”
萧季和听见她的咳声,忙又将被褥拉高,“阿窈,你还冷不冷?”
他不忍责怪却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以后再出门我定要将你裹得严严实实,不能让你吹到一点冷风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眼睛也看不见了啊?”温扶桑缓和他的情绪道:“那阿窈可就没法走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