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悄悄关注这边动静的温丞相没好气道:“你又不是阿窈,欢不欢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爹,”温京墨好笑说:“不就是你以前同萧季和的爹不对付吗?怎么老是把怨念放到他儿子身上?”
“你这兔崽子胡说什么呢!”温平拒不承认,“我才不认识那个大土匪。”
温扶桑被他们说得云里雾里的,张氏便解释了,“安南侯和你爹自小一道长大的。你爹看不惯安南侯这种习武的人,总觉得是粗暴无比。而安南侯自是也看不惯你爹这种习文的,总说是表面君子。”
后来萧临带军常驻南方,两人的联系也就渐渐少了。萧家迁回京城后,他为丞相,他为安南侯,能遇上面时还是争锋相对。
反正就互不顺眼罢了。
就同一时刻,萧临把手上的茶盖重重盖到茶盏上,不确定问:“你说你那心悦之人是丞相府上的千金?”
“是她。”萧季和坚定道。
萧临哈哈大笑了一声,转头看向姜氏,期盼道:“夫人,你说我们几日去提亲比较好?”
没料到这种回答的萧季和:“爹,你这么快就同意了吗?”
姜氏在一旁应他道:“你爹和温丞相是旧交,他为何不同意?”
“阿母,那你呢?”
“我?”姜氏也笑,“阿母昨夜宫宴上就觉得丞相府的千金很是不错。”
婉婉有仪,般般入画,林下有风致。
姜氏又道:“阿母只觉恪卿以后有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