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故问。
林默长长地“哦”了一声,拿起桌子上的奶糖,扔进口中。
香甜浓郁的奶香味在舌尖弥漫开,给了林默十足的动力,林默动作轻快地给伤口上过药,又用纱布一圈圈地缠起来。
桌子上有林默翻箱倒柜找到的蜡烛和打火机,现在外面黑了,林默便点亮了蜡烛。
就这微弱的烛光,重新包扎完伤口,林默满意地点点头:“好了。”
林郁拉上衣服,站起来,又重新提起了砍刀。
林默见他还是要出去,心想自己肯定是拗不过他了,便只匆匆拿起一旁的镰刀,叫住了他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林郁回头看了她一眼,没有开口拒绝。
两人走向房门,还没等开门,突然听见一阵挠门的声音。
他们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眼神中看到了紧张。
看来不是幻听。
林默顿时警惕起来,扯着林郁后退了几步,一瞬不瞬地看着木门。
几秒种后,挠门的声音再次传来,这次还带着……
哀嚎?
林默惊疑不定,把声音压得极低:“我没听错吧?”
林郁摇摇头:“好像是……”
“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