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怀宁本来还对他们抱着十分渺茫的希望,在下朝后传唤了他们,想听他们能说些什么。
没想到他们一个个要么都在痛斥两名伴读的父亲,要么就是询问赵怀逸的伤势。
可惜他们表现得再痛心疾首,也掩盖不了他们是群草包的事实。
赵怀宁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也烟消云散了。
他赶走了这群草包,又听说岑玉进了宫,且没有去国子监,正待在慈宁宫,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。
自打赵怀宁一进屋,林默就听到了他心里的碎碎念。
什么【我要考一考岑玉】、【他一定能答上来】诸如此类的话,林默也乐得给他们两个牵线搭桥。
好在,岑玉没有让他失望。
“朕会继续查下去。你觉得,朕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入手?”
赵怀宁又抛出一个问题。
这次赵怀宁是真的没有太大的头绪,他手下有人可以查,但是总不能把每个官员挨家挨户都查一遍。
费时费力,还不一定能查出什么来。
可现在又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。
岑玉不知道赵怀宁是否还在考察自己,仔细思索了一下,认真回答道:“晚辈以为,或许能从他们的家属查起。”
赵怀宁挑眉:“怎么说?”
“晚辈以为,他们背后的势力不一定在都城之中。”
赵怀宁:“……所以他们并不担心朕对他们做什么,狡兔三窟,他们或许早就前前后后把家人送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