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掐着腰走进来,看到赵怀宁后,两只手臂不自觉地放了下去,袖子也跟着滑了下去。
虽是同父同母,兄弟两个却不是很像。
赵怀逸有些太后的明艳,而赵怀宁更像先帝一点,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。
赵怀逸一向被宠惯,有些骄纵都写在了脸上。
被太后捧在手心里宠了这么多年,哥哥虽然跟自己并不亲近,但却从来没有凶过自己,这还是他第一次受罚。
赵怀逸自觉受了天大的委屈,倔强地在干清宫跪了半个时辰,时间一到他就一路跑回了慈宁宫。
谁知道兄长也在慈宁宫!
赵怀逸不敢跟他对视,移开视线。
他虽骄纵,但也知道背后议论人、告小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,还被对方当场抓住,更是想让他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但是他却越想越委屈,终于忍不住一边抬起手挡住赵怀宁的眼神,一边飞也似地跑向床榻。
“母后——”
林默无奈,稍稍偏过头:“子安。”
赵怀逸注意到自家母后脸色不对,怔在原地,刚才想倾诉的委屈被憋了回去,瞬间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母后……您的嘴唇怎么这么白啊?”赵怀逸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他虽骄纵,但对十分宠爱自己的母后却是孝顺的。
“无碍,吃错了东西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