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他要去的地方,是一个茶楼。
经过熟人的介绍,有一位韩国收藏家要卖出几十年前他爷爷从中国买到的一件字画,那是楷书四大家之一的赵孟钏椤峨醺笮颉罚笱笕魅?00多字,凡是看到的人,无不是叹为观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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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是他的大幅作品,那这几年更是急剧升温。
萧奇请杨学购买一些大开门的作品,这赵孟畹淖髌肪褪鞘粲谧钣型蹲始壑档淖髌分唬蛭凶啪┏且晃挥忻詹丶业慕樯埽钛t帕轿皇榉ㄗ彝趵鲜托炖鲜Γ透系搅嗽级ê玫牡胤健?
那个韩国人是带着一个翻译来的,他约莫四十多岁,带着金框眼镜,看上去颇有些文人的雅气。
翻译三十多岁,微微发胖,满脸的笑容,一看就知道是个灵活的主儿。
“杨先生您好!”落座之后,翻译笑着道,“鄙人叫吴忠平,这位是我的雇主,韩国首尔的大收藏家李润宫先生。李先生出自于韩国尚庆南道的宜宁郡,你们都知道吧?三星的李健熙会长,就是宜宁郡的人。”
他没说李润宫和李健熙有关系,但两人都姓李,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,这种暗示是非常强烈的。
杨学和两位老师,都不觉望向李润宫的眼神郑重了一些。
李润宫的表情还是很淡,先是习惯性的一鞠躬,然后缓缓的说了一大段话才停下。
“李先生说,他的生意遇到了一些困难,没有办法之下才会拿着一些祖上传来的东西来筹钱,如果你们要买下的话,请一定要好好的妥善保管,如果有机会,他是希望能购回的。”吴忠平这样的翻译道。
“如果是真的的话,我们会购买的,买下之后自然会重视,这点您放心。”杨学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,和声的道:“那么现在,可以让我们看看字帖了吧?”
吴忠平对李润宫说了,李润宫点了点头,从旁边的地上拿起来一个密码皮箱,小心翼翼的打开后,从里面捧出了一个装裱好了的卷轴。
不过他并没有直接给杨学他们,而是让吴忠平先递给他们三副白色手套,待他们戴上之后,才把字帖递了过去。
对于李润宫的小心谨慎,杨学他们都暗自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