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眠心不在焉的表达歉意，脸上一副欠揍的表情。

楼下刚刚擦干净了地面，准备喘口气的张景湛，见到这场面，顿时气的跳起脚来，偏偏张母在旁边凶巴巴的看着呢，让他一句话都不敢说，又重新打扫了一遍。

收拾完已经四点了。

做家务活也不是轻巧的，加上季眠这具身体有些虚弱，张景湛很快就感到疲惫了，偏偏他还不能休息，又被张母使唤着去为全家做饭。

可他根本就不会做饭啊！

又怕露了马脚，暗示季眠陪自己去厨房，偏偏季眠就像看不见一样，倒是扮演起了孝顺儿子来，陪在张母身边不知道在聊些什么，无奈之下，他只好自己去厨房，手忙脚乱的胡乱弄了一通……

削土豆，洗菜，切菜。

不知道为啥，他感觉身体格外的疲软，小肚子丝丝拉拉的痛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，尤其是洗菜的时候，那水拔凉拔凉的，冻的他手指头僵硬，小肚子疼的更厉害了，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
“这么咸！怎么吃啊！菜叶子都糊巴了！”

饭桌上，张母啪的一声，撂下了筷子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，将所有的饭菜都推到了他面前，冷声道：“还放了这么多油和肉，不要钱的吗？”

“妈，我吃着还可以啊。”

张景湛犹豫着尝了一口，那菜叶子发苦，咸的他咽都咽不下去，另一盘土豆片又齁甜的，他放调料时拿错了糖罐子，比起平日里季眠烧的菜简直差远了。

叫人看起来，有点像是故意烧的难吃一样，所以今天张母的脾气就格外的大，张母是个刻薄的性子，对喜欢的人会非常友善，讨厌的人就半点沙子都揉不下，她戳着“季眠”的脑袋，斥责道：“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？这些东西你自己全部吃完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