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钥声音低沉，眼里充满了疑惑：“不喜欢他，那你喜欢谁呢？”

“请你告诉我，左念。”

“你喜欢谁。”燕钥像似孩童一样，急着一个答案。

左念抿着唇瓣，他正要开口却被燕钥堵住了。

燕钥捧起左念的脸，低头吻了上去。

唇瓣碾压着怀中娇巧可人的少年，熟悉的味道，甜美诱人，燕钥眉梢染上一层笑意。

“左念，你要说喜欢我。”

左念：“我喜欢钥钥，只喜欢你一个人。”

听着这句话，燕钥烦躁的心里得有一丝宽慰。

“再说一遍，念念。”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“再说一遍。”燕钥听不够的再次追问，他的手在左念好看的脊背上轻轻拍着，温热的手掌在背脊游走，左念眼眶发热，鼻尖酸楚。

“我喜欢钥钥，我发誓只喜欢你。”

“钥钥……”左念眼泪顺势滑落脸颊，滴在燕钥的肩头。“你能不能不关我，我真的只喜欢你。”

滚烫的眼泪滴进燕钥的心口，一阵绞痛，连带着大脑里的疯狂像似被千万钢针扎下驱逐出去。

“好。”

是疯病发作，他伤到了念念。

理智被拉回来，燕钥呼吸急促，他喘着从口袋里掏出针剂往胳膊上面打了一管。

“钥钥，你……”

“没事，病好了。”燕钥轻轻抚摸着左念的脸颊，擦拭少年的落泪，眼里尽是深情和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