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蓝以为他想通了，愉快地冲他挥手：“拜拜~”

程楠若看看她闷头走出去，这之后倒是真的没再来烦她。

——

很快到了顾清赴约的日子，顾清为这一天提前准备好久，顾蓝打趣问她要不要陪她去，顾清拒绝了。

顾蓝定的是小长假刚刚结束的工作日，七号晚上七点。

顾清这一天五点就到了，她穿着顾蓝帮她挑选的衣服，画着精致的妆，满怀喜悦羞涩与忐忑地从五点等到七点。七点半了等的人还是没来，她给自己鼓鼓气，等到了八点。八点半人还没来，她想着一定是有事耽搁了，却是难掩沮丧，一直等到了九点。九点半人还没来，她不甘地坐到了餐厅闭店。

顾蓝看着时钟已经走到十一点，没过一会儿听到外面院门响了，她赶紧爬起来，兴冲冲等在楼梯口。

她一脸坏笑地准备问顾清约会情况，毕竟那么久才回来，难道饭后还去看了电影？

等看到顾清难看的脸色时她意识到情况不对，脸也跟着紧绷严肃起来。

“姐，怎么回事啊？他惹你生气了？你跟我说说。”

顾清没说话，顾蓝跟着她跟到了她的房间里去，她特意把门带上，顾清将手包扔在梳妆台上，人就那么无神地靠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