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人躺在地上,他还是没问出想问的。
三个人除了腿有问题的那个不方便发力,另两个手都打疼了,也没从司乔嘴里问出一句。
“真是皮糙肉厚!”
“算了,问不出来的,你就当没见过那块表吧,说不定以后在哪碰到了呢。”
“草……”
上课铃早响过了,三个人骂骂咧咧地出去,司乔听到他们在门外捣鼓倏地坐起,他去拉门果然拉不开了。
“小兔崽子在里面待着吧,待一夜死不了人。”
“嘻嘻……”
被打没有关系,但是不能出去的话她会担心的。
司乔摇门没有任何松动,门外早被他们用绳索和拖把别住了。
他又看了看其他地方,卫生间里只剩一间小窗,开得很高很小,没办法从那里出去。
直到放学,没人去问问司乔去哪里了,同学们各自回家。这最边上的卫生间外挂了维修牌,又有人驱赶,直到校园内再也没人,试图引起别人注意的司乔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夜幕降临,卫生间里又黑又冷,只剩下阵阵水滴声。
少年靠坐在墙边,乌黑的眉眼紧紧皱起。
她会担心吧?她饿坏了吧?她肯定会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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