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锦自然是记得的,她还和宁怀景查了。就是什么都没查到。
织锦点了点头,孟未寒目光复杂,她心里对许水仙也是佩服的,“若我的猜测没错,很可能是许姨娘给王爷下了药,有碍子嗣的药。”
织锦惊的从床上坐起来,“不……不会吧?”
想到许水仙胆大,可居然胆大到这般地步。织锦不敢相信。她没记错的话,宁祁安遍寻名医的时候,许水仙还没生产。
若是那时就下了药……怪不得许水仙无论如何都要生出一个男孩出来。
可是这么说来,宁祁安岂不就是绝后了?以这里人的思想,女孩子是无法传宗接代的。
一个注定绝后的皇子,是当不成皇帝的。难怪宁祁安瞒的那样死,宁怀景查了许久,都未有眉目。也难怪,许水仙仗着一个儿子,就能在安王府横着走。
孟未寒苦笑一声,“确实骇人听闻,刚查到时,我都以为是弄错了。”
“有证据吗?”织锦忍不住问。
孟未寒摇摇头,“那卖药的假道士,早就拿了银子远走他乡。倒是有人看见许姨娘的哥哥去买药,可不能确定买的是什么药。”
孟未寒也是根据,这段时间以来,宁祁安和许水仙的表现,进行的大胆猜测。
那假道士的摊子上,卖的都是些所谓能够让怀孕,打胎等后宅阴私的药。
那时许水仙有了身孕,哪一个都用不着。唯有使男子不能生育的药,能沾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