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有点动作呢,就被宁祁安找去喝酒了。
宁祁安亲自给宁祁裕倒了杯酒,“五哥最近成了大忙人啊,父皇有什么事情都想着你,找你喝酒都没时间了。”
宁祁裕苦笑一声,“六弟别打趣我了。这都是烫手山芋,六弟想接手,我求之不得呢。”
宁祁安摆摆手,“听说事关我舅舅,我得避嫌啊。”
“昨天父皇找了五哥说什么?”
宁祁裕眸光一闪,轻轻摇了摇头,“也没说什么,就是让我彻查此事。”
宁祁安手中的酒杯一晃,几滴酒低落到了桌面上,他脸色有几分阴沉,“父皇前几天好像还不是这个态度。”
“是啊。”宁祁裕状若不经意道:“可能是怀景和怀奕说了什么吧。昨天他们在我之前见的父皇,我进去时,父皇的神情便不对劲。”
宁祁安眼中闪过一道杀意,“那五哥,查的怎么样了?事情过了这么多年,怕是很多证据难寻吧。”
“六弟想的太简单了。”宁祁裕有问必答,一点没保密的意思,“程平手里证据很齐全,应该是计划了多年。有了必定把握后,才公布出来。”
宁祁安脸色更难看了。他强笑了一下,心不在焉的坐了一会儿,找借口走了。
宁祁裕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一会儿,低头喝光了手中的酒。
转天就传来程平遇刺的消息。程平命大,没死还抓住了刺客。
皇上震怒不已,亲自严审刺客,刺客受不住刑,说出受安王指使。但是在他身上,却发现了瑞王府暗卫的证据。
事情变得扑朔起来。瑞王当然得叫怨了。他好好的在王府呆着呢,天降这么一口大锅,有口都说不清。
皇上不知道怎么想的,谁也没有发落。他这隐而不发的样子,反而让两方更加的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