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丑,伤口深,又一直不好,看着就让人很难受。”
“这,这样啊。”郁忱已经没有心思去感受纤纤玉指了。
他的脑海里,只有丑,很丑。
顾芷一停手,郁忱就将衣服穿好,道:“谢谢芷儿。现在伤口以及在恢复了,很快就好起来的,加上太医的药,不会留疤。”
顾芷张口想说疤痕其实还好,又想着若是留疤就意味着要受伤,多注意自己的安全总是好的。
“时间不早了,你想法回去吧,要是被宫里的人抓住,等待你的就是大牢了。”
“好。”
郁忱息了灯将其放回原位,又走了过去,对着人亲了一下,起身时道:“我回去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你···”
黑暗中,毫无防备的顾芷被强吻了。
等屋内没有了脚步声,顾芷忍不住笑了,还真是,哎算了,她这个做姐姐的,就不和弟弟一般见识了。
就在刚刚,她想明白了,她对亲戚外的所有人男的都抗拒肢体接触,可是刚才却放任郁忱握着她。
还有之前,若真的厌恶,做出那些事时候,她怎么可能还会心平气和的和人相处,或是躲着人,不骂死对方,不上手就算是好的了。
她是动心了。
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,明明她是想躲着人的。
或许是他天天带着郁泽进宫,她当成了习惯,或许是船上搏命相救,或许是同处一屋的退让,也或许是装可怜博同情让她给他上药。
他貌似没有对她做过恶事,要说有什么,应该就是开始那会儿冷言冷语了。
作为一个理智的旁观者与当事人,她认为他的所作所为在政治压迫下已经很君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