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转移话题道：“谭天赐突然出现在这里，或许没有那么简单。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好生地观察一下这座村镇，如果能够发现谭天赐在这里做下的后手，我们也能抢占先机。”

路阳语气不咸不淡：“我先前也有这样的想法，不过提到天道之后，他的态度却有些古怪，我怀疑我们现在破坏的阵法虽然会给他添上一些小麻烦，但他并不把这些麻烦放在眼里。”

“相反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，看似不怎么让他高兴，可一旦让他找到其中的平衡点，他一定会把我们的行为变成他能利用的点。”

把话说到最后一句，路阳忍不住皱眉头。

萧牧却认真地思索他这话的意思，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，脸色突然变得黑沉。

路阳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不对，想到他先前紧张不安的神态，眉头一皱，心情有些复杂道：“他有时说出来的话就是故意让你紧张不安的，你若是真的中计，他睡着都能笑醒。”

听出他话语中的关切之意，萧牧连忙道：“我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，我就是在想他费尽心思做这么多事，当真是为天道吗？”

提到天道，他语气不自觉变得低沉：“天道与这个世界彻底绑在一起，如果他真的想要救天道，为何不能和天道沟通？”

音调略顿一会，他又提出一个疑惑：“天道和他关系匪浅，他若真的有那一份心，天道怎么可能不理会他？”

听着萧牧的猜测，路阳想到那些犯下无数业力的城隍，心中隐约有一个猜测。

只是这猜测还得见到司马彦才能确定一些事，如此一来不管谭天赐想要算计他什么，他也能把谭天赐的事压下去。

念头转到这里，路阳平复一下情绪，就委婉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萧牧，之后又劝他别把谭天赐那些话当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