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他仔细地观察一双眼睛如狼一样盯着他的人，他下意识地问：“我们可以帮你解决这痛苦，不过我们有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回答。”

“救我！”宋凛觉得以往堆积的疼痛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，他难以承受这痛苦，忍不住向杨云露出求救神色。

杨云确定他的态度，就要帮忙。

路阳突然抓住他的手，对他摇头道：“你没有办法帮他解决问题。”

萧牧在这时出手，很快一道金色的光芒就从宋凛的眉间飘出来。

杨云感受到这光芒有一股毁灭性的力量，忍不住倒吸一口气。

“这傀儡印好生厉害，幸好我没出手，不然他一定会被这傀儡印炸成碎末的。”

萧牧把傀儡印毁掉，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宋凛，见他面色好上不少，才缓缓地问：“感觉如何？”

宋凛还未回答，漆黑的头发突然在众人的眼睛里一寸寸雪白。

等头发全白后，他的面容又被皱纹爬满。

很快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即将踏入坟墓的老者，身上的气息不仅腐烂不堪，连带着他的眼角眉梢都透着一份绝望的窒息令人不寒而栗。

萧牧目光死死地盯着他，看到他眼底全是解脱的情绪，他忽然叹口气：“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们，等你去后，我们会为你收尸。”

宋凛声音颤抖地道：“我也是术士，只是技不如人才被人当成傀儡使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