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，萧牧眉头轻皱：“你有何事瞒我？”

路阳一怔，随即道：“无事可瞒你！”

言简意赅的话太干脆，萧牧神色有些古怪。

路阳在他面前从来都不屑隐藏情绪，但现在路阳把他的情绪藏得极好，他竟有些分辨不出路阳说此话时情绪到底是还是坏。

他对瞧不出路阳情绪的事似有些如梗在喉，脸色不由变得难看。

可路阳那双充满探究的眼神一落过来，他又像做贼心虚似的连忙把目光收回来。

等察觉到自己的心思有些不对劲，萧牧脸色十分木然。

路阳看着他好一会，见他眼神飘忽地落在其它方向，他露出一抹笑来：“你是怀疑那人是鬼主吗？”

一听这话，萧牧反省自己忽觉他今日见到路阳时特别欢喜激动的情绪，似乎把他的谨慎全部压了下去，以至于他对路阳存有的心思都险些全部露出让路阳察觉到。

萧牧觉得这样很不好，只因这样的情绪对他而言算是失控。

而路阳看起来就不像是会拥有感情的人，他不愿让自己不可控的情感拖累到路阳。

于是他迅速转移话题：“想对付你的人就只有他，有些事无法怀疑却能肯定。对了，你这一次见到柳涵月，还从她的身上瞧出什么了？怎么脸色有些不太好看？”

他很关心此事，眼神落在路阳身上，恨不得将他心里的想法全部弄清楚。

路阳不想对他说一些猜测，可面对他关切在意的眼神，也不知为何，他心头有一股很莫名的情绪在蔓延。

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萧牧说，只能对他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