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阳看着他，嗤笑道：“天师们对你怜悯，是因为他们知道我的想法。但我已经在他们的面前说了你的结局，所以这一次你若是不给我一些满意的答复，魂飞魄散亦或者被吞吃，就是你的下场之一。”

他说这话时，情绪并没有太大起伏。

周毅脸色微沉：“你已定好我的结局，有些事我说不说都没区别。”

“你不想死。”萧牧一眼看透他的心思。

周毅气极反笑道：“这天底下有哪一个能长生的人愿意把自己的命丢掉。”

萧牧面色格外冰冷：“这不是你把普通人当猪猡杀害的理由。”

眼神凶狠地瞪着萧牧，周毅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。

可萧牧身上的气势很是骇人，他打不过他，只能苦着一张脸道：“成王败寇，不过如此。”

“成王败寇！谁是王，谁是寇，你可分得清主次，亦或者你真的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吗？”路阳听出他话语中藏着的不甘，直接甩了一鞭子在他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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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2章 世界改变

周毅身子一僵，脸上的不甘一下凝固。

片刻他惊恐地瞪着路阳，却敢怒不敢言。

路阳嘴角浮起冷笑：“用成王败寇来比喻自己，你这是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