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阳一掌把他拍入地里，声音低沉平缓却让人表情惊愕，“那些城隍用人的怨魂转换成灵气的法阵是出自你之手，你们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均才大打出手。”

他这冷沉的声音里裹挟一股浓郁杀意，黄鼠狼精心惊胆战地反驳：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“你是想让我对你搜魂吗？”路阳眼神如寒潭中的冰渣子冻人魂魄。

黄鼠狼精招架不住，身上冒一层冷汗。

这时器灵飘落在他面前，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，见他眼里重燃希望，它不自觉地勾起嘴角，脱口而出的话语却透着凌厉如刀的杀意。

“城隍与你的关系破灭后，运气极好地遇到了主人。”

主人？想到那如一团迷雾的男人，黄鼠狼精的一双瞳孔闪过震惊和惊惧，“他没有死！”

器灵面色一变：“你竟敢诅咒主人！”

它气得狠狠地打黄鼠狼精几拳，眼看黄鼠狼精要被打成一张面饼，路阳突然出手阻止它。

器灵目光幽幽地看向路阳，忽而嗤笑道：“他好歹是主人亲自选定的妖，我再怎么恼恨他，也不可能当着你的面杀他。”

特意咬重最后几个字，它收回手，暗地里思索黄鼠狼精背着它做的事。

想到主人利用黄鼠狼精接掌城隍的事，它又想到天师世家被特殊部门一窝端的事。

它面色冷沉地看着路阳，怀疑地审视着他，“你是受特殊部门的请求才找到了他吗？”

他指谁，路阳心知肚明却不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