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场就吓得腿软，随后满脸讨好地笑：“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，你做什么这么暴躁？”

萧牧声音毫无温度地说：“我这么对你也是在跟你开玩笑。”

老者唿吸一滞。

萧牧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，问：“你是几百年的妖？”

老者有些意外，看着他的眼神不自觉多了几分打量，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十分奇怪。

他先前没有把他当一回事，不过是觉得一个普通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比得过器灵。

只是器灵没有回应，他也在萧牧身上感受到令人胆寒的可怕力量，他万不敢说出话刺激人。

但活了几百年，他日子很是顺风顺水，萧牧突然出手压制他，他再怎么小心谨慎，脱口而出的语气依旧带着一份高高在上的轻蔑。

“想知道我是几百年的妖，小子你的胆子可谓是胆大包天啊。”

“不过看你诚心询问的份上，我不妨告诉你，我在这世上已经活了一千年，像你这样天赋不错的小辈，我也不知见过多少。”

“可惜他们没有一个能活过我的岁数，想来你也不例外。所以你对我的态度最好恭敬一些，如若不然，我定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。”

浓郁的威胁透着浮夸的得意，萧牧被他气笑：“千年的大妖听起来确实很厉害，可你现在却是我的手下败将。”

他眼神一凝，冰冷的杀气如毒蛇的体温正在老者的身上蔓延着，“你要是把我激怒，我可不保证你能在我的手底下活着。”

见他一点开玩笑的意味都没有，老者瞳孔微微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