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牧却笑了：“爷爷，我之前就有事想要问您，不过您总是顾左而言其他，我就明白了您的意思没有直接问下去。”

“但我真的没有想到您有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，为什么？难道我爸当年欺骗了我妈的感情，他们夫妻两个闹得很厉害，让您没有办法对我说一些实话吗？”

萧老爷子嘴唇直哆嗦，却好大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。

萧牧有些失望：“我也不希望您一次性告诉我，我只盼您能让我不煳涂。”

“你……阿牧，有些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，你让我再想一想。”萧老爷子面色沉沉，似身心都在抗拒回答萧牧。

萧牧叹了一口气：“司马家的事，您别掺和。”

丢下这一句话，他转身就要走。

萧老爷子忙问：“你对路阳真的没有那个心思吗？”

萧牧脚步一顿，随后为了不让萧老爷子产生误会，他转过身来一字一顿地道：“我也说不清楚，但是和他相处久了，我时刻都很担心他。”

萧老爷子俨然明白了什么，情绪有些激动：“他年纪那么小，对感情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弄明白，更何况他不是人，你若对他有心，你只会跟……”

话说到这里，他立刻闭紧了嘴。

“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人？”萧牧眼神一凝，“还有我会跟谁一样？莫非是我爸？”

萧老爷子咬牙切齿地道：“没错，就是你爸。人和异类讲感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，趁现在还没有情根深种，你得尽快斩断这个念头，别步你爸的后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