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良与老实这种高尚的品质，你觉得在这样的世界上能够拥有吗？”唐默嘲讽满满地反问。

汤晶晶下意识地摇了头，随后惨白了一张脸。

只因她一下子想起了娱乐圈中的一些明星操纵舆论，利用粉丝网暴的事，而粉丝随着正主一个个不是网暴素人，就是在举报正主对手的路上。

她光是想象那些被网暴的人所承受的压力与痛苦，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，“怎么会这样？难道就没有办法改变吗？”

路阳见她脸色不太好，有些想说几句话安慰她，不过现在的社会公约与道德良序跟之前完全不一样。

他以前有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，对于汤晶晶现在升起来的担心，他也不好安慰。

他只能顺着先前的话题说下去，“可以想办法改变，若是想要解决根源，只能让阴阳归位，地府正常运转。不然你耗费再大的心神建造一个公平公正的处境，用不了多久也会彻底坍塌。”

李凤莲嗓音变得格外低沉暗哑：“可惜的是现在地府到底是什么情况，谁也不知道。”

唐默听他意有所指，脸上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，说话的语气格外礼貌：“这种琐碎的事情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，你们有什么想法就自己去讨论吧。”

他挑了一下眉，很感兴趣地看着汤桦，“你刚才说了什么？能再对我说一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