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哆嗦了下身子，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路阳，嘴唇哆嗦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路阳可没有心情听他发疯，直接把鞭子收了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“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，这句话呀，我特意送给你，希望你以后再想对付我的时候能够好好地咀嚼这句话。”

唐默声音沙哑地问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路阳淡然地勾唇一笑：“我是谁对你而言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从我这里知道了这世上还活着不少老怪物。你如果真想成为世界的主宰，这些老怪物就会是你的拦路虎。”

“小僵尸，你好好努力吧，说不定有一天你真的能够一统全世界呢。”

听着最后一句话，唐默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压着什么东西，压得他险些喘不上一口气。

片刻他暴怒地道：“你在嘲笑我。”

“随便你怎么认知，反正我已经把话给你说清楚了，你要是不乖乖听话，那我也不会对你客气。”

路阳说完这话看向萧牧，见他脸上带着笑，他嘴角忍不住往上弯了弯。

“你刚才怎么不让我帮忙？”

唐默对萧牧暗中出手的时候，路阳就察觉到了。

但萧牧没有开口，他也想知道把山洞灵气全部吸光的萧牧承受能力有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