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笑，推了一杯水给她。

“喝点儿水，口渴了吧？”

“你不回答，我就当你同意了！”肖晔高兴地道。

方盛旗点了点头，微微荡漾的眼波中迅速掠过一丝冷意。

饭吃完了，方盛旗和肖晔刚想走，所长就过来了。

“小方！”

他亲切地拍了拍方盛旗的肩膀，“我有些话想跟你说！”

所长这么一说，肖晔也不好再留下，便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。

“所长，您有什么事？”方盛旗道。

所长把一个饭盒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。饭盒不算精致，是研究所里的通用款式，但是收拾得很干净。

“你有几天没有见过杨先生了吧？他前几天感冒了，怕传染给你们，影响工作进度，坚决不让你们去看望，现在他恢复得差不多了，你也该去看看他了。”他用下巴指了指饭盒。“这是我让食堂特意给他做的，都是他喜欢吃的饭菜，你就帮我送去吧！”

“所长，我怎么好抢您的功劳？这是您让食堂做的，理应您去！”方盛旗道。

“你跟我客气什么？让你去你就去！”

所长道。

方盛旗拿起了饭盒，刚想走，所长又道：“白茉宁上次来的时候，去看过杨先生了。”
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严肃，方盛旗起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，一脸茫然，所长又道：“小方，你知道我想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