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茉宁这个称呼仿佛针一样刺痛了白茉宁的心，但是很快，她便点了点头。

“方大哥，你不知道我现在过得什么日子，被人追杀，被人陷害，再这么下去，我没法活了。前几天我哥的养殖场也被连累了，幸亏肖凌出面。”

白茉宁说着说着，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也一样滚了下来，梨花带雨，我见犹怜。

方盛旗看着她很是心疼，但是他深深知道那个项目的重要性，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当逃兵。

“我曾经以为，你是可以支持我一辈子的姑娘，看来是我错了！“

他抿了一口咖啡，苦涩地笑了笑。然后将一个包推给了白茉宁。

“这些，都是你送我的东西，我以后不需要了。”

白茉宁盯着那个包，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。

他真的要和她绝交了？

“方大哥，对不起！”

“没有对不起，你既然不能陪我走到最后，那现在分开了也许是好事。”

方盛旗转身，到了柜台结了账，便大步离开了。

就在不远的地方，有个女人见他离开，帽子遮掩下的脸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。

那一天，方盛旗没有回研究所，而是找了个地方喝得酩酊大醉。他酒量不好，平时又很少饮酒，这一醉便不可收拾，店里关了门后，他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走在街上，见了女人就说人家水性杨花，见了男人就说他们趁火打劫，弄得自己好几次差点儿被打。

后来，他在电影院门口停了下来。

这是他和白茉宁约会的地方，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她的味道，他皱了皱鼻子，贪婪地嗅着，嗅着嗅着，竟然突然觉得恶心。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，他再也忍不住，头一偏，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