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说话。

魔神又道：“本座先前听说你们二十年前有恩怨, 你似乎并不怎么待见他？”

“是。”玄素想了想，说道：“二十年前我刚化灵时, 与他曾有一段纠葛。但他并不承认。”

魔神似笑非笑：“所以是本座的好徒儿对你始乱终弃？”

玄素没说话。

魔神冷笑：“本座的好徒儿，还真是让为师大开眼界。那你就不恨他吗？”

玄素想了想, 说：“都过去了。我不想再提。”

魔神又道：“放下也好。不过本座与他之间的决战, 到时候你该不会站到他那边吧？”

又问，还问。有完没完了？

玄素冷冷道：“你们之间的恩怨，与我无关。”

“好。”魔神笑道：“有你这句话, 本座就放心了。另外，还有一件事情想麻烦你……”

“你说。”

魔神的声音循循善诱，听上去极为动听，说道：“噬魂剑是本座的武器，二十年前无意中被你所得。还希望能归还给本座。”

玄素尽力保持自己头脑的清明，她知道这种事情否认是没有用的，说不定还会加重魔神的怀疑。

她轻声道：“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，我拿着它也没用。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心里始终过不去槛……”

“二十年前路诏害我多次，好不容易才将他抓获，您却救走了他。这件事情，我必须要跟冥界交代。陛下如果想要噬魂，可以拿路诏来跟我交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