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许凡可没有再重新上演一次的打算。

“亚瑟，你跟我来。”

许凡稍微想了一下，在离开纽约的街道之前，他特意叫上了亚瑟。

“知道了，许。”

亚瑟微微点头，并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，但他欣然接受。

卡西利亚斯就不说了。

在彻底黑化，暴露自己之前，他本身就不怎么过问卡玛泰姬的事情。

每天除了潜心研究魔法，他的时间都用来怎么拉拢其他人成为自己的门徒。

毫不夸张的说，卡玛泰姬有他没他，其实影响并不大。

然而莫度就不一样了。

自从古一将至尊法师传给许凡之后，她就消失在了地球上。

卡玛泰姬的对于地球的重要性也许会弱于三大至圣所。

但三大至圣所的圣殿法师，全部都是由卡玛泰姬这个秘境培养出来的。

以许凡的处境，他自然不可能把瓦坎达，火之国扔到一边，全心全意的培养卡玛泰姬的学徒。

不管再怎么培养，他们终究是外来力量。

将来穿越到下一个世界的时候，能不能带走都是个问题。

可莫度的空缺，总要有个人来填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