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长安解释一句,吓得胡纤的身体猛地一紧,赵长安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香背,让她别这么紧张。
“妈?”
赵长安按开接听键问。
“你是不是今天有时间,本来要上午回来?”
电话那边张丽姗的声音明快,显然是已经睡醒了。
“不是,我是有事情途经周记,”
感觉到胡纤又紧张起来,大口都不敢喘气,赵长安低头轻轻的亲了一小口她柔软又芬芳红润的小嘴唇,继续说道:“想着你们要是喝,就顺路带两份,结果你说昨天晚上睡得晚我就算了。”
“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吧。”
张丽姗顿了顿说道:“刚才你干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说下午你干爹过来,还有她小叔江耀德夫妇,夏末末病犯了,在彭州医院住院,她过不来。”
赵长安知道是昨天自己和吴玉栋在一起,老雷事后听说了。
不过老雷今年也都五十出头了,赵长安真不觉得他还有什么必要跑官,毕竟现在提倡干部年轻化,尤其是作为行政管理的末端神经乡镇,更是要大力推行三十岁左右年富力强思想开阔开明的年轻人,担任乡镇一把手。
很现实的是,在乡镇领导的岗位上,像老雷这一类从工农子弟技校毕业,在乡镇一呆就是三十多年的老乡镇干部,在眼光思想魄力上大部分都有点跟不上时代了。
而且因为没有了上进的可能了,再干几年就退休,一些就不免有了歪心思,至于歪心思的所指不外是酒色财。
“老雷也真是,都这个年纪了还瞎跑个啥?”
赵长安埋怨了一句,接着说道:“他们来就来么,由建委赵主任,妥妥的实权处级陪酒难道还不够资格怠慢了他们,一定要我也陪着。”
“回来吧,你和你干爹也有两年多没有见面了,正好一起坐坐喝点酒,合计合计。”
张丽姗说道:“什么老雷,是江耀德,喊江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