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雅喜欢被她这样摸会脑袋,眯着眼又犯困去了。
秦解真却想她不能在这睡,伸手去抱她起来。伊雅觉得她暖和,凑近了些,脸被火烤得红通通,眼却合着。她模样和秦解真很亲近了,甚至一点也不设防,露出皙白的脖子。
秦解真低声说:“你怎么的……怎么这么黏糊人。我又
没有东西给你吃。”
她现在才开始接触些女孩子,困惑之下,又觉得伊雅像猫。
……女子真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。
可她心里还是喜欢这样的,当下把伊雅放上床去,又有些笨地给她盖被子。火炉拿过来些,伊雅睡里面,她坐在床上,呆呆地看。
过一会,她才想起——自己是要去练剑的。
今日早课午课都没做。要是以前在山上,早就被师父打手心了。不过今日这样过,她倒也是开心的。秦解真微微叹了口气,又起身下来,和伊雅认真地说:“我且去练会剑。你一会要找我,就去那找我就好。”
她也不管人家在睡呢,突然又想了一会,低头下去,用唇轻轻地碰伊雅的耳朵。
那耳朵小小只,耳廓柔软如一小团棉花,绵绵软软的。凑得近了,有股伊雅发上的香味。
……秦解真记得,伊雅以前也这样对她做,说是什么礼节的。
她并未多想,以为真是什么亲近礼节,用于道别呢。
耳朵有些凉,她只触了一下,心里却不知道怎么地觉得开心,仿佛碰伊雅一下也开心。于是她起了身,面上带着笑,就真去练剑了。
秦解真就真走了。
等她走出房门关了门,伊雅突然一掀被子,猛然跳起来。
她整个人都红了,由于皮肤白,更像要滴血似的。伊雅又想到秦解真可能在外面,不敢太大声,却穿上鞋,去门口偷看。秦解真这时已经走远了,哪还能看到身影。
伊雅送了一口气,却反过身,轻轻呜呜出声。
这呆瓜!
怎么……怎么趁着人犯困做这样的事!
要是以后还睡着,怕不是还要做更多事!
伊雅越想越气,脸却羞得通红。她轻轻摸摸耳朵,耳朵也发烫,她只好走到书桌前,脸却气得鼓鼓的。她毕竟也才豆蔻年纪,双十年华,虽然从小就爱玩,可哪里想过这样的事情……
她气鼓鼓地坐在那张软榻上,心里虽说也不想计较,可又吞不下这口气。
过一会,她却想出一个主意。
秦解真竟然分不清男和女,总将她穿男装的样子认为是男子,如今倒不如穿个男装和她去开开玩笑……伊雅觉得好笑,吃吃地笑了,起身就去换衣服了。可她一边换衣服,同时又想:
说起来,要是秦解真这样地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,难道……她其实是个女子?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