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被这样的谢昭昭搞得有些不知所措,他用自己的手帕胡乱着去擦面前少女的脸颊道:“是我不好,你别哭了好不好?”
“你放了我,我就不哭了。”谢昭昭道,
“不放。”少年果断的拒绝了面前少女的请求,这又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死循环。
两个人一直争论着没完没了,谁都无法说出到底是谁的心理年龄更幼稚一点。最后还是慕瑾之做了妥协。
“我可以解开你的穴道,但是你的禁锢范围仍然是只在这间屋子里,除非你答应和我成婚。”
成个锤子的婚?谢昭昭果断的拒绝掉了,但是慕瑾之给了她充分的时间考虑。
他会耐心的等到她同意为止。
在谢昭昭沉默的瞬间,慕瑾之开了口:“我小的时候母亲说,溯洄是我父亲给她的定情信物,它既然认可了你做它的主人,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。”
小姑娘有些发愣,她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少年,错愕的开了口:“有这一说。那这块玉佩岂不是定情专用物了?”
那倒不是。
只是从他开始,有可能成为他以后孩子的定情专用物。
少年别过头,把红纱里包裹着的金戒指小心翼翼的捧了出来:“昨夜听你说,你的家乡结婚都会打造金戒指送给新娘,我,一时之间不太来得及准备,只有这个,不知你可喜欢?”
谢昭昭一时之间愣在那里。
她不太记得她说过这些话了,不过事实上不太记得也实属正常。
因为慕瑾之对她用了吐真剂,但抹掉了她的记忆。
就在小姑娘发愣的时候,她听到面前的少年又一次小心翼翼的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