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长乐踹过一脚的宫女蜷缩着身子,战栗不止。
宁王缓缓踱步,在沐祁归身侧站定,“你偷了长乐的坠子?”
长乐公主虽然腿脚酸麻,半臂尽湿,却还是寻得了些许安慰。
皇叔终究是信她的。
沐祁归说到底就是个奴才,想要与她斗,不过是螳臂挡车。
沐祁归否认道:“没有。”
长乐公主暗
暗嗤笑。
沐祁归半句辩解也没有,就指望着皇叔会信吗?
“嗯,起来吧。”
在天元犹如修罗般存在的宁王,朝沐祁归伸出手。
嗯?
什么意思?
长乐公主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显然,与长乐公主一样想法的人,不在少数。
可,月华灯辉交映处,宁王就那样静静地站着,等待沐祁归将手搁在他掌中。
沐祁归抬起眸子。
这是整哪出?
她想了想,没有去扶宁王,自己站了起来,“谢宁王明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