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承认，她今天什么都不能承认。若是承认了，她就是有罪，若是承认了，她就要什么都没有了。

代价，太大。

“你没有杀她？韩幼婉，是你自己将你自己逼入了绝境！”伊云纤尘冷喝出声，反驳道：“当初若不是你要赶尽杀绝，若不是你心狠手辣，我如何会想要为我母亲正名？连母亲都说要放过你，我又如何会把你放在眼里？今日这一切，那陈年旧事被翻出来，全部都是你咎由自取，做人也太过放肆了一些！”

“你胡说八道，血口喷人！”韩幼婉瞪大怒目。

“你口口声声说我胡说八道，那你就发个誓看看，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做这些事情，做了，你不得好死！”

做了，那就是不得好死。

韩幼婉本来就心虚，怎么可能会发誓。

然而，众人的逼迫。

包括，沈十娘忽然说：“夫人，认了吧。是你伤了韩三小姐。”

“贱婢！你说什么！？”韩幼婉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，没想到，这伺候了自己多年的人，居然背叛自己！

沈政沉声说：“韩幼婉，你早就知道伊云纤尘的身份，你早就想要除掉伊云纤尘。所以，你宁愿杀了沈兰宁，嫁祸给伊云纤尘，是与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