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无须质疑。

这轰然一声咔嚓脆响，引来了众人的注意力。

旁人的余光纷纷看向了这边。

沈茹初看着那摔了两半的碗盘一笑，“柳飞絮，那是你的碗，不是自作自受吗？”

故意损坏公物，门规等着柳飞絮呢。

“沈茹初，这么得意做什么？你只要知道我不是开玩笑就好。”她的语气傲慢而猖狂。

不过几遍门规而已，她根本不当回事。

她要做的，是让沈茹初不痛快。

周心儿见惯了沈茹初与柳飞絮的嚣张，对此不以为意，不论她们做出什么，与自己何干？

只是旁人看见这边敲敲打打，距离远一点的人，立马交头接耳，议论纷纷起来。

那是看热闹的心态。

沈零见此，也是突然被吓了一跳，“怎么柳飞絮这么沉不住气？与沈茹初搬起是非对她有什么好处？”

见得沈零面上的担忧，尹归缓轻声安抚，“无妨，她就是那种豁得出去的脾性。而且活了这二十来年，也没见谁把她怎么样。”

“可不是？她如此咄咄逼人，沈茹初就算气不过，也未必会下狠手，两人最多是过过嘴皮子的瘾。”

沈零抬头见伊云纤尘也附和着尹归缓的话语，可是她心里的担忧不曾消散。

忽然，又见伊云纤尘轻笑一声，低声说：“只是我担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