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我连种个破茶叶都得拍付民之的马屁,够什么资格去给一个位高权重的省委书记出谋划策?”
“我本也不信,可你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多内幕,心里肯定是有想法的!温谅,苏海省位置太过重要,要是卫栖文顶不过去,让另一派系的人得了苏海,对改革怕是一次重击……牵一发而动全身,别忘了,青州国改的主导者,可是你父亲!”
温谅正是想到这一点,所以才要事先问清楚宁夕的立场,见瞒不过她,索性不再兜圈子,道:“想法嘛,我确实有一点,不过也得有途径传到卫栖文耳朵里去……”
“如果你记性没那么差的话,我刚才说过,我在苏海有一个朋友,一个无所不能的朋友!”
这是宁夕第二次提到这个人,跟第一次一样,话里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淡淡笑意,仿佛她这个朋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一样。
温谅半认真半玩笑的问道:“什么朋友?男朋友,还是女朋友?宁夕,我可是会吃醋的哦!”
“是男是女,带你见见就知道了!”
宁夕本不必这样做,只要让温谅将办法告诉她,然后由她转述给对方就可以了。但她终究是不放心温谅在苏海的处境,所以才宁愿费些工夫引荐他同这位神秘的朋友会面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引为奥援。
温谅虽感动她的好心,却也只能回绝,道:“这样的事我不方便出面,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。其实卫栖文想要过关很简单,只要他找到对的办法……”
听完温谅的话,宁夕沉默片刻,道:“温谅,你真不是人!”
温谅叫屈道:“说的好好的,干吗骂人呢?”
“骂的就是你,自从认识你之后,我的自信心已经被摧毁的一点不剩了!”
……
话题毫无意外的偏离了方向,跟女人谈正事的弊端向来如此,连宁夕也不能例外。斗了几句嘴,温谅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问明白,忙道:“卫衍你打听了没?这家伙什么来头?”
当姚裳所有的话都得到了证实,那疑问就只剩下一个,她究竟是无意中听到付民之谋取副市长的内幕,还是有另外的信息来源,说的直白点,她老公卫衍究竟是什么背景?
“卫衍的来历不太好查,不过有我那个朋友在,没有查不出来的人。他是卫栖文三弟家的儿子,据说在老家西川省吃喝嫖赌什么都干,卫栖文对他应该很不待见,一直没帮他安排工作。88年卫栖文到苏海做书记,不知是不是受不了他三弟苦求,92年的时候随便把他弄进了淮通团市委混日子,后来在当地结婚,娶了个老婆叫……你猜猜,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