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孜在沙发上坐了很久,这个家,很安静。
柯牧旬开着车去乔孜的公寓,刚出家门没几分钟,他手机就响了。听到熟悉的铃声,柯牧旬很快去接电话,他的心跳的很快,他总觉得,或许是阚泽呢。
“oh,toseewithoutyeyes
闭上双眼仍能清晰回忆起彼时
thefirsttithatyoukissed
最初那吻印下的时刻
boundlessbythetiicried
如今我的泪却旖旎不至尽头”
等柯牧旬拿过手机看了一眼,接起的电话的时候一阵失落感向他袭来。
“喂,爸,怎么了?”
“阚泽怎么了?他刚刚发了辞职的文件,还有一些他手头的工作安排。”柯父的声音有些着急。
在柯父说话的时候柯牧旬握着方向盘的手捏的很紧,他觉得,有些东西好像一点点流失,他怎么抓都抓不住。
“牧旬?你知道些什么?我刚给你妈妈打电话也没打通,阚泽的手机直接关机了。”柯父一直没听到柯牧旬的回复,又对着手机问了几句。
柯牧旬听到柯父的声音,有些回过神,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柯父说。
柯父的态度他暂时还不清楚,说不定比乔孜要难办,柯牧旬没准备好柯父要是态度不定,该怎么让柯父软化。
等柯父挂完电话之后柯牧旬开着车到了阚泽公寓楼下,停好车往上面走的时候柯牧旬心理一直在打岔,他生怕到时候见到是正在往外面搬东西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