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燕煊深吸了一口气,干脆什么话都不说了,专心去解羿宁的衣带。
再听他多说半句,燕煊就要被他气疯了。
突然间,房门被敲响,一道女声不合时宜地响起,“客官,冷水好了,现在给您送进来吗?”
眼看就要褪去最后的里衣,听到这话时,燕煊的手猛然顿住,恨恨地磨了磨牙,朝房外喊道:“等着!”
被羿宁气昏了头,燕煊觉得自己现在也需要盆冷水泼一泼。
忍了又忍,他把羿宁牢牢箍在怀里,将那桶水提到屋内,又费了些力气才把想掐死他的羿宁放在冷水桶里。
“清醒点。”燕煊做完这些,把他的手用衣带捆住,掬起捧冷水泼在了羿宁的身上,可是并起到什么作用。
必须得找出原因来,是什么让羿宁变成这样。燕煊在羿宁身上四处看了看,并没发现咒法的迹象,而且据他所知能操控别人的咒法也都成了禁术,如今根本没人会用。
看来只能把谈甘他们叫来,犬族善辩毒,兴许能看出点什么。燕煊从储物戒取出枚令箭,用魔雾包裹住。
令箭缓缓消失在魔雾中,这令箭可以让燕煊所有的亲信得到消息,大概不到半个时辰,那些人就该来了。
不管是谁,今天只要能治好羿宁,燕煊不会亏待他们。
“唔……”羿宁在冷水中泡了一阵,似乎已经非常疲累了,燕煊把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身上,让他能好好休息会。
他伸出手轻轻掐住羿宁的脸,哼声道:“看看你收的好徒弟。”
把自己害成什么样了。
又是咒毒,又是灵核被挖,现在还不知中了什么要命的法术。
要他说,收这徒弟有什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