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英姿本来下手也不重,加上小姑娘没留指甲,过了一下午早没痕迹了,应许眯着眼特费劲儿地辨认了几秒,白知景皮肤白又细,别说伤痕了,愣是连根汗毛都没瞧见。
“看没看见啊,”白知景伸长脖子,强调事情的严重性,“我们老白家差点儿绝后了。”
“看见了,”应许严肃地点了下头,“确实是致命伤。”
“是吧?”白知景揉搓了几下脖子,“这上头还留着她dna呢,我原本打算告她来着。”
应许两只手搭着车把手:“那你怎么没去呢?”
白知景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,表情还有点儿害臊:“还不是因为你呗,要不是你我早忍不下去了,你看我对你好吧?”
“好,太好了,”应许手指头在他额头上点了点,“就数你对我好。”
“那当然,”白知景挺着胸脯,眼珠子转了转,“那你下午搞实验搞得怎么样啊?”
实验室里一个师姐做校验的时候没备份,数据全乱了,应许忙活了一下午,弄得焦头烂额,到现在连口水都没顾上喝。
“还成,”应许不想小家伙操心这些,轻描淡写地说,“挺顺利的。”
“哦,”白知景努了努嘴,一只脚在自行车前轮上轻轻蹬了两下,“那你师兄帮忙没?”
“他是主力,”应许说,“我这种低年级的才是帮忙的。”
白知景对这些没什么概念,他就知道应许是很牛逼的,关之衡能让应许做他的帮手,那不是顶顶牛逼么?
“他那么厉害呐?”白知景眨了眨眼,感叹道。
“是厉害,”应许笑了笑,客观评价道,“在核心期刊发过论文,年年国奖,有三个国家级科研项目。”
白知景踩着车轮的脚底呲溜一滑,车轱辘猛地转了一圈,他人也跟着趔趄了一下。